“奶奶，不行！人家没有通过我们的计划。”
“你没有跟他们说说？说说我们最近刚刚才跟‘飞龙’签订了十亿的合同！十亿哪！容易吗？”
“说了，可人家只是轻轻地笑笑。”吴多到现在也是一脸的迷茫。
“没关系，乖孙。这个什么小小的‘王神’公司我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辛苦了！
“坐下，等等下一个是吴玉的皮包公司，我估计她在三分钟之内就得出来！来，乖孙，过来，挨着奶奶休息一下！等着窝囊废赤脚医生钻你的裤裆！”
“下一位，吴玉！”主持人又开始点名了。
吴玉听到点她的名便心头一紧，脸一红，不敢走路。
“云霄，我怕，我怕笑”
“去吧！大着胆子进去！不就是中不了标吗？”云霄把老婆往办公室方向一推。
“我不想去，去了你要钻裤裆，那——好丢脸啊！我都不敢想”
“去吧！哪那么多的废话。”云霄又是把吴玉往办公室的门前一推！
“吴玉，吴总。谁是吴玉？人在没有？”主持人再次喊道。
“在在在。”吴玉这才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一脸的惊慌之色。
应标室。
“你怎么才进来？”看到她的窘态，两位经理笑了。
“两位经理好，这是我的计划书，简单了一点。是我老公喊着简单一点的。”
两位经理捂着嘴笑。坐中间那位气质美男把中标书朝她推过来：“吴总，我们等你很久了！你就在这个中标书上正副本上签上你的大名就行了！”
“两位经理，我的计划书可能是简单了一些，但是”吴玉见他们连计划书都没有看，心里很是憋屈，便想试图解释。
所以，两位经理叫她在中标书上签字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见。
两位经理哈哈大笑：“吴总，你快点在我们的中标书上签字吧！我们马上还要赶回总公司有其他的事情呢。
“你不是需要赞助吗？这一次，我们公司可是赞助你两亿元啊！”
什么？这就签字？
但是，两份一模一样的中标书放在哪里，不得不让她知道这就是事实啊！
她拿起笔，就在中标书的首页和末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拿着自己的那份投标书，连谢谢都忘了说了。
她机械地往外走。
她很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