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水大人,你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呢?你说,要是你在无理取闹一点,或者死板一点。这样的话,我又可以凑好多字数了!”
焦明水很认真的说:“阿绯,这种话不好笑。”
何罗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明水大人,我知道我这样一个人,能遇到你不是因为命中注定,而是因为你本来就和我最最般配。你永远会理解我,我明白的。”
何罗觉得自己和焦明水之间的关系就像草和露珠,无论是她是珍贵的兰草,还是无人理会的杂草,露珠总会伴随在她左右。虽然看似透明无人在意。但有了他,自己独自一处就不那么灵动,少了他,自己则会枯萎。
这种透明式的陪伴,却恰恰是无时无刻的无处不在。
何罗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她不喜欢跟人腻腻歪歪谈情说爱,但也曾为了这个人甘愿亲自洗手做羹汤。可能对别的女人来说这种事情再寻常不过,可对于她来说却是盘古开天地一般的头一回。
而对于焦明水来说,他虽然见得多了寻常夫妻伴侣为对方所作的浪漫的事情,自己也时常收到大胆女子递给自己的情书或者饭食。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从未在别处看到过如阿绯面容般好看的情书,也没尝过如阿绯唇齿般香甜的饭食。
他不会风花雪月,现赶着学的几句都是焦廉赶鸭子上架教他的。可像阿绯这样一个沉溺于市井画本,常常幻想爱情的姑娘,却愿意跟自己这样一个不善言辞不善浪漫的家伙在一起。
两人在一起,是绝对不会有过多的粉泡泡。甚至哪怕是两人忘情深吻,都不太可能得到任何人的祝福。但两个人却都明白,没人能比他们更般配!
你爱我,我也爱你,只是,我们都不太会表达而已。我们的交流无需言语,一个眼神足矣。
何罗说吃这种夜宵就不能用餐具,洗干净了手,用手扒是最快捷最舒坦的。焦明水照做了,反正何罗的房间里是从不会缺水的。
丘林隰如对她做到了这种地步,可何罗却还是在嫌弃。嫌弃他姓丘林,更嫌弃这世界没有小龙虾!要不然现在就能让明水大人帮自己扒虾壳了。
焦明水见何罗吃的欢快,便一边为她扒螃蟹,一边说:“三天后的大典,丘林蓦如会行动。而我看丘林隰如这边却似乎早有防备,丘林隰如是绝对想不到这一层的。他的所有部署绝不是出自他的双手,他背后一定有一个攻于心计的人,可这样的一个人,我却没查到......”
焦明水来了之后,何罗就再没动那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