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和石大明套近乎,扯关系,然后劝石大明倒戈。上面还有许以石大明多大的官等等承诺,又劝他杀南海王,也难怪南海王会如此动怒。
邺沛茗瞥了那举报了石大明的都虞侯一眼,他从前是南海王的幕僚和亲信之一,名唤花新。自从邺沛茗当了南海王的亲卫后,随着几次立功,地位越来越高,他反而在南海王面前的分量轻了。
他心生嫉妒,可是却懂得掩饰。后来南海王让他去当都虞侯,便是监视靖海军,而在此次,他终于抓到了一次机会,这足以令邺沛茗损失一员大将,又能离间南海王和邺沛茗,一举两得!
“敢问石指挥使何罪之有?”
“他私通贼军,意图叛逆,这是死罪!”花新叫道。
“石指挥使,你收到了信,可想过如何处理?”邺沛茗又问石大明。
“请赋予笔墨纸张。”石大明镇定自若。
南海王倒想看看他准备做什么,于是命人给他笔墨纸张。石大明在纸上只写了两个字——放屁。然后交给旁人道:“若王爷允许,还请将此信回给贼军。”
众人的脸色各异,南海王乐道:“放屁?何意?”
“刘严与我虽相识,可也在几年前便分道扬镳了,他如今投奔贼军做了那叛逆之人,臣却没有这样的心思。他许我好处,可对我而言,那就是屁,放着响,闻着臭。”
“哈哈……”南海王和一些人哄然大笑。
花新道:“王爷,不可就这么信了他,若是他动了异心,那就会令我们陷入险境呀!”
这时,边上有人道:“王爷,这是离间计。”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南海王一瞥:“何人所言?”
只见一个十分高大身穿甲胄的壮汉在人群中走了出来,邺沛茗记得他,是循州的行军参谋韦叔瑜。
“不过是贼军投入我军中的一封信罢了,何故如此鹤唳风声?石指挥使乃我们大将,治军严明对敌定然能为何威吓贼军。这个时候,贼军却忽然来信,为的不是真心策反石指挥使,为的是离间王爷和将士的心,动摇了军心,贼军届时便能一举拿下城池了!”
南海王倒抽了一口冷气,韦叔瑜又道:“再者石指挥使为人如何,王爷理应十分清楚才是,又岂能轻易地信了贼军的离间计?且王爷当着将士们的面将石指挥使捉拿,已经使得西营兵士不安了,若再这样下去,贼军还未到,人心便散了。如此紧要的关头,上下应一心才是,只有这样才能使兵士们誓死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