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中却是流传着一种奇怪的说法,便是说九王子因为这件事得罪了皇主,在皇主那便失去了势,这次这个行邢台,其实是做给九王子看的。这件事,皇主没有出来解释,九王子也没有出来解释,反而每天深入简出,很少露面,比之先前更加低调几分。这个样子,似乎更加印证了这传言的真实性。今天前往那行邢台的,有半数以上的人,是去看九王子笑话的,毕竟,王子之间的竞争,虽然激烈,但都有数,少有失势的出现。而这,倒是让牛璧很是舒服。“你们要死不去了,那就算了,我自己去看了。”牛璧说了一会之后,摇了摇头,很是失望的样子,就向外走去。剩下几个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人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吧,话都说了,总不能让人看不起,一顿酒而已,说不定,这事跟传言说的差别大了。”另外几人,点了点头,跟着向外走去。“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这么顽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牛璧口上没说什么,心中却是直摇头,“你们未免也太看得起九王子了,待会,恐怕你们就要失望了。”一行几人,随着街上的人流一起,向那行邢台赶去。行邢台面积很大,在其一侧建着一个高台,高台由金属浇筑而成,漆黑的表面带着浓浓的暗红色,皆是因鲜血凝固而成,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行邢台颇为简单,有一处高的悬挂,上面放着一只硕大的斧头,没有手柄,被绳子吊在上面,通体深黑,斧刃处却是铮亮,在阳光之下,光芒闪烁,给人一种吹毛断发之感,让人心生震慑。一旁有一把长刀与绳子,砍下绳子,斧头落下,借着重量,将下方的犯人斩为两截。
这般手段,最为原始,却有着最大的震慑力,自从皇国成立以来,不知道有多少罪大恶极之辈,被斩杀在其上,其中不乏有皇室的对头。巩固地位最直接的办法,便是血腥镇压。台子周围被隔离了开来,不管什么身份的人,只能站在人群之中观看。不到午时,这里早已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那行邢台上,也有刽子手走了上去,将长刀拿起。凌天孤身一人,坐在房屋顶上,闭目养神,一脸安逸。接近午时,那下面的人群动了起来,今日的正主,也是终于登场。两列九龙卫精英开道,在其中间,九命统领走在前方,神情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在这九人后方,昔日乾北宫的长老,吴用,被捆着双手,押在后面,头颅低垂,迈着沉重的步伐走着。再之后,跟着一人,面无表情,不怒自威,扫视着在场诸多来人。这人赫然便是九龙卫的总管,魏延。魏延的出现,让全场为止一窒,紧接着议论大起。“这不是九龙卫的总管吗,他怎么来了,这行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