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就随心而动,不必顾虑我的感受,如今你这又是为何?”姜言问道。“言姐姐,你多虑了,我真的只是想要帮太初兄练兵,毕竟他出身道家,在行军布阵方面,有些闲散,还是需要有人帮他一下。”文夙并不太愿意承认。“这话,你骗骗宗懿还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你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原因,和他疏远开来,不是吗?”姜言太了解文夙了,一旦记忆恢复,必然会因为自己生命的关系,陷入诸多纠结当中。“言姐姐,我的确要让疯神宗在未来的战场上大放异彩,你有你的阐气军,这疯神宗可是我跟宗懿的,自然要好生经营,我可不会轻易认输,要是在这一段时间里,你跟宗懿如果没有成为道侣,那以后我可不会跟你客气。”文夙知道,姜言不喜欢自己这样做,事实上对自己而言也是徒增痛苦而已,思虑再三,她剑眉一挑,神采飞扬,信誓旦旦。
“好。”姜言看到她这般回应,总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