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幅壁画初看之下的色调极为阴郁,内容则是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发光的圆球,蚯蚓似的长条形躯体填满了至少三分之一的版面……至少祝觉无法明确的去区分出什么。
而这个女人再看到那副画面时身体却出现了明显的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激动,以致于嘴里用一种古怪的语言开始念叨起令人听着便觉得恶心内容。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左侧脚步响起的同时,女人的视线便已经转过去。
刚才在素子的画像中看见过的那个穿着长袍的老人!
此时的他手持着一根顶端镶嵌着数枚宝石的法杖,独自一人走在廊道的中央,左右两侧尽是躬身的教徒。
祝觉的视线跟随着他来到那两扇门前。
高约十米,宽近5米的石头大门就嵌在石壁当中,祝觉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门上的晦涩浮雕以及各种诡异的咒文足以证明它并不简单。
身形重新直立,视线得以越过老人望向大门里边的情景。
因为黑色纱布的遮掩,能够看到的东西不多。
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宽大石桌周围,包括刚进去的老人,已然站了六人,他们各自似乎都有自己的特定位置。
从这种情形上来看,这些人的地位似乎也是极为相近的,那名发动邺城大灾变的老人并不是“零”组织的首领,而是类似于长老这样的职务?
假设这个猜想成立,这是否意味着此刻站在石桌周围的人都是能够独立发动邺城灾变的人?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在脑海中出现,前方的大门却是在缓缓闭合。
意识消散回归前的最后一刻,祝觉仍旧盯着那些衣着打扮似乎是在遵照着某种形态的人。
有人像音乐家似的挥动着双手高声阔谈,有人双手倒持长剑保持沉默,还有人赤裸着上半身,头顶的饰物看着璀璨夺目……
零组织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
“嘶~”
重新睁开眼睛的祝觉因为脑海中的刺痛感倒吸了一口冷气,素子之前所说的自杀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可不是说笑的。
只不过祝觉多少也习惯了这种晕眩感,缓两口气便将状态调整回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目光怪异。
很显然,赵启林并没有隐瞒在梦询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赵启林醒来时说的话着实惊到了素子,她甚至有一瞬间后悔让祝觉参与这一次的梦询。
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