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唆了叶澜月。
也是她将宋国公府和叶澜音的情况透露给了永昌侯府。
“无辜?怎会无辜?”
宋清韵顿时激动起来,“这个孩子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王爷口口声声说当时是为了纳我入府才被迫与林妙音圆房,若是这种情况,你又怎会不准备避子汤?”
只要他想,这个孩子便没有来到世上的可能。
北宫攸一下愣住。
就因为这个,她便要杀了林妙音腹中的胎儿?
当时,他与林妙音圆房十分匆忙。
他是那样厌恶林妙音,碰她已经是容忍的极限了,又怎会在她体内释放?
可是这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再后来,他还未离开韶华院,护卫便跑来通知宋清韵犯了旧疾,他急火攻心地出了府,就此将林妙音抛到了脑后。
等到想起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大婚之后了。
为时已晚。
他坚信自己不会让林妙音受孕,避子汤不过是双重保护,谁知还是发生了意外。
宋清韵的质问再次敲入耳畔,“她林妙音无辜,我便不无辜吗?冰冻三尺的季节,我为了救王爷,永远地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她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救王爷我是自愿的,即便不能做母亲,我也不后悔。王爷乃天潢贵胄,人中龙凤,以后不可能没有孩子,我接受您与其他女子生子,但那个人为何偏偏是林妙音?”
“王爷明明知道林妙音对我的羞辱和伤害,却还要……”说到这里她已经哭得说不下去了。
缓了半晌,她才吸了吸眼泪咬唇道:“我以为王爷得知林妙音有孕,会亲手打掉那个孩子,谁知你却欢欢喜喜地等着做父亲了。入府半年,王爷已经开始新生活了,只有我还留在过去……”
声声泣血。
不是控诉,胜似控诉。
若是以往,北宫攸早就羞愧难当,懊恼不已了。
从前每次惹宋清韵伤心,看着她脸上潋滟的泪水,他都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她这般柔弱,他怎能欺负她?
可是现在,他知晓当年一事的真相后,再次听到宋清韵这番委屈,只觉得讽刺。
“当年救我的人,是一个红衣小姑娘,不是你,你只不过将昏迷的我从地上捡起来罢了。至于你体寒不孕,更是与救我无关,而是你被你父亲责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夜,落下的毛病。”
宋清韵挟恩图报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