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葛铁柱便兴奋地捧着油饼迎上来,“北夫人,这……这是我娘特意给你做的,你快尝尝。”
林妙音看着那油饼只觉得有病。
“葛铁柱,你叫我一声北夫人,便知道我是有夫君的人,以后别再来了。”林妙音声音冷淡。
她实在厌烦,恨不得让谷雨和霜降将人扔出去。
但又怕让他们两个出手会将事情闹大,便耐着性子赶人。
“北夫人,你别生气,我……我没有坏心思,我就是……想对你好。”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葛铁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早就听红儿说了,北公子一身的伤,还有病,就算能活下来,也是个瘫子。
若他真在床上躺一辈子,那北夫人就要一辈子吃苦受累!
他舍不得。
他知道自己长得矮,模样丑,但他有一身好力气,她要是跟了她,他就将她供起来,捧在手心里疼,绝对不让她吃苦。
就算她怀了北公子的孩子,他也可以当做亲生的疼。
“你对我好,我就一定要接受么?你可知你现在的行为已经给我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困扰?”林妙音失了耐心,“若是你再执意纠缠,休怪我不客气。”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好会对你造成困扰,我以后不……”葛铁柱刚想说以后不来了,但又忍不住便改口道,“我以后少来些。”
他说着又将手里的油饼递过去,“还热着,你快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妙音没有接。
最怕的就是遇上这种听不懂话的人。
“北夫人,你别生气。北公子快不行了,你也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你不选我没关系,你先挑挑看,没有合适的再来找我,我会一直等你的。”葛铁柱将油饼放在院子里的石磨盘上,恋恋不舍地倒退着离开。
林妙音:“……”
“谁说本公子快不行了?”
北宫攸顶着一张黑沉的脸色出了堂屋,幽深的眸子泛着丝丝缕缕的血红,犹如万千利刃,要将人千刀万剐,双拳更是握得咯吱作响。
“当着本公子的面,惦记本公子的夫人,你好大的胆子!”他一眼看过去,仿佛冬日的冰锥般冰冷刺骨。
利刃扫来,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葛铁柱狠狠打了个寒颤,一个趔趄,险些被那一股无形的森冷威压压着跪倒在地。
“北,北公子!”
红儿看着从堂屋内走出来的人影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