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口索要。
邬思道脸色难看,附耳在他声旁小声嘀咕了一阵,眼神不时飘向云易这边。
随着他的讲述,朱无视的目光瞥向了云易。
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跟看蝼蚁一般,毫无感情不动。
等到邬思道说完,朱无视猛然出手。
啪的一声,邬思道左边的脸庞便高高的肿胀了起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道:”是我办事不利,请师兄责罚。“
邬思道太了解这位师兄了,作为掌教亲传弟子,他有处罚任何弟子的权利,哪怕将其废了甚至杀了,最多会被问责几句。
已经挨了一个巴掌,自己再主动认错,师兄差不多也就不会再追究。
”废物,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去自己去戒律堂吧。“
听到这句话,邬思道如丧考妣,脑袋都耷拉了下来。
其他太阴教弟子见怪不怪,眼神中的恐惧却多了一分。
朱无视不以为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身为下一代掌教竞争者之一,他要的是威严而非德行。
解决了内部问题之后,他才将目光转向了云易这边。
他先伸出手,对脸色煞白的叶清芸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的口吻说道:”交出玄月液,你们可以活着走出试炼场,“
闻言,叶清芸神色凄然,内心挣扎不休。
在这种时候,她并不认为眼前的黑衣少年还能够逆风翻盘。
先不说实力差距明显,朱无视的大名她也有所耳闻,毕竟是一教之中的几个名人之一。
俗话说树的影,人的名,朱无视心狠手辣,在修行界很是出名。
他修行的是太阴教最为核心的太阴真经,讲求万法随心,唯我独尊。
眼看着叶清芸就要从怀中取出装有玄月液的宝瓶,云易横移一步挡在了她的身前。
叶清芸看着眼前并不宽阔的背影,一瞬间心神恍惚,竟然有了片刻的心安,伸向怀里的手也取了出来。
”若是他愿意,和他结为道侣也不是不可以。“
一瞬间,叶清芸俏脸霞飞双颊,为了不让别人看见,默默低下了头。
”哪来的杂碎,也敢插手我太阴教的事情,莫非是嫌命长?”
朱无视见那少年又横生枝节,他的神色古井无波,仿佛命运主宰一般漠视众生。
“太阴教净出乌七八糟的东西,杂碎骂谁呢?”
论打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