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要走了?”“嗯,要启程了。”“是要去圣庭吧?”“嗯……你不是知道吗?”“……那我……”“你什么?”“没……没事了。”飞弦皇储的庄园,二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哪怕门开着的。也不迈进去一步。那是独属于飞弦殿下闺房,他即便和几个师兄弟们倔强过。可心里从没否认他不配的事实。但是,终归,还是要面对一个状况就是。飞弦皇储不可能一辈子护着他,哪怕,他很希望可以在她身边一辈子。当很多状况让你觉得很突兀的时候,首先你要确定一点就是存在即合理。然后再去想为什么会突兀。答案就很简单了。因为你的视角永远只局限于你看到的。世界有多大?你又能看到多少?那么你看不到的地方时时刻刻发生着大大小小的事。大大小小的事有会引发一系列事件的发展前行和变化。二民怎么就突然对飞弦苏格蕾有了某些不该有的想法了呢?也许只能在师父离开那天,他送录音从一楼听到阳台,飞弦殿下那痛彻心扉的哭泣。让他从而开始了一种由衷的心疼与怜惜。也许这个词用的不准确。但没办法,这份掩埋深处也许永远不得见天日的情感,注定是扭曲的。心疼和怜惜只能是上位者给下位者。最起码,是平等的。你照比你心疼怜惜的人,身份,地位,能力,名声,差很远很远甚至仰头都看不到边。你的心疼怜惜就是一个笑话。终究不可能那么狗血掩埋到一个什么时间才爆发出来。因为现实中的人太多,不是每一个都察觉不到。况且,真正的傻子也没几个。地位和智慧无关。二民对飞弦殿下的这份情感被察觉到了。就好像杰西卡的身份也被韩弃察觉,选择了离开。不说以韩弃的头脑来讲,怪老头的前后态度以及身份转变。他很清楚最后他和小短身会是什么结局。至少此时此刻他不太信杰西卡会选择灭口。但一定要到最后非得走到那一步又是何必?况且……你们也追不上不是?不是跑题,因为说的还是这个事。你看不到的地方,其实正在发生什么,和你此时的经历是同时的。相不相关未知。但一定是互不影响的进展。因为也许有人正坐在往学士城的魔空船上。她,认识的人。……“嗯?”飞弦苏格蕾已经整理随身用品,启程去圣庭学校,准备即将到来的两个学校举行的武技课对战考试。此时的一幕,就是飞弦苏格蕾临走前的时间。飞弦苏格蕾有随身空间,带东西自然方便。整理好之后,骤然看到角落一个脏兮兮泼酒甚至露出里面毛绒的大毛熊。“……”飞弦苏格蕾随手摩挲着脏兮兮的毛熊,出神一会,丢到一边。收起所有整理好的东西没再看。回头要出门的时候,却见到二民依旧出神低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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