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符合逻辑:都想在恨天伯府一辈子干下去,因此都希望这个家能长治久安。而“规矩”,是保证这一点的根本前提。现在好了,小道长终于要成亲了。被老道支配着瞎忙活了一上午,吃完午饭,大家开始真正为婚礼准备起来。秦行之被白牡丹打扮得跟朵花一样。白牡丹没能和沈怜儿同一天嫁给小道士,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但转念一想,公子从来言出必行,他说要给自己求来赐婚圣旨,就一定能做到。到时候以皇帝赐婚的身份嫁给公子,比现在作为沈怜儿的陪衬出嫁,似乎更荣耀。秦行之苦着脸被白牡丹赶出门,嘟囔道:“这他么插个标就能出去卖了,还像道士吗?”熊六梅噌一下闪现,指着秦行之哈哈大笑。秦行之瞪她一眼:“道爷不和过河拆桥之人叨叨。”“小道士,如果每次成亲你都得打扮成这样,老娘倒是不介意跟你成亲。不过你不能同时娶我和白牡丹,多看一回多一回乐子嘛。”“你懂个毛,这叫风流倜傥好不好?”正说着,二柱子披红戴绿,忸忸怩怩走过来。熊六梅一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二柱子,你怎么也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了?”二柱子翻了个白眼,心想谁都可以笑话老子,就是您熊大当家的没资格。我男不男女不女?您当初还不知道男女之别哩。秦行之十分欣慰:“现在看来,设置傧相太科学了,道爷这个新郎总算没那么刺眼喽。”二柱子苦着脸说道:“小道士,做傧相我没意见。咱家除了你就俩男人,老道是你的长辈,最重要的是那尊容实在拿不出手,我不做傧相也不行。可是,刚才我问礼部的人,他们说迎亲时还要念催妆诗,这个就……”秦行之摆手:“放心,一切有我。”开玩笑,这种能装逼显摆的经典桥段,小道士就没打算假手于人。二柱子松了口气:“那就好。”三人互相嘲笑着来到前面。“闻道兄,朕……我来啦!”随着一声熟悉的叫喊,孙蒙从门外走进来。这胖子显然也刻意打扮过,穿一身文士锦袍,头戴逍遥巾,摇着那把一年四季从不离手的折扇,迈着四方步,全身透出那么一股文绉绉的骚气。“你怎么来了?”秦行之大奇。这段时间孙蒙很少出门,原因是小道士强烈要求他为大齐江山社稷考虑,在大内高手恢复前先别出来瞎折腾。当然,今天是秦行之大喜的日子,孙蒙不可能不来,不过那应该是宴请宾客时的事儿。孙蒙呵呵笑:“这话说的,我大婚时你做礼宾使,如今你成亲娶媳妇,身为你的至交好友,傧相之位舍我其谁?”说罢在人堆里扫视一眼,立刻定位到二柱子。没办法,这里就数他和秦行之显眼。“二柱子该干嘛干嘛去,傧相是我的!”二柱子心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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