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着太监说他阳气不足,不长胡子,这不是倒霉催的是什么?看马知州的表现,这位太监的地位还不低……通判和赵钱等人还没有说话呢,秦行之已经噌的一声窜了过去,躬身打了个稽首,说道:“长者你好,咱们又见面了!您是不知道,我师徒二人昨天回去之后,后悔了一晚上啊!”马知州等人都愣住了,这小道士怎么会认识高公公?高公公笑道:“看了你们的法器,给了你钱,咱们是银货两清,你后悔什么?难道还嫌银子给的少了?老夫告诉你,我不是冤大头,那些钱足够了,绝不会再给你的。”秦行之迷茫的摇头:“我没要钱啊……”他确实糊涂了,正常人过了一天一夜怎么着也反应过来了,一百两银子白白送给别人,那肯定是当冤大头了啊。秦行之本来打算就此认错,把银子还给人家呢,谁知这位高公公居然说出那么一番话来。真是老糊涂?太监不都是爱财如命、精明如狐的吗?“呵呵,长者说笑了……贫道师徒后悔,是因为昨天没有和您多作攀谈,错失了聆听您教诲的好机会。您身在皇宫大内,却仍然醉心阅读我道家典籍,正所谓身残志坚……错了!那个,贼心不死?也不对!啊呀,贫道太实诚了,心里对您万分钦佩,嘴上老是找不到合适的词儿……”秦行之乱七八糟的一通瞎说,高公公虽然连连皱眉,却没有动怒。马知州疑惑的看着两人。其实他并不怕高公公,他身为知州,乃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就是皇帝想要免他,还得和中书大臣商议呢,马公公算什么?然而太监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人,平时自然不怕,就怕这些家伙搬弄是非、落井下石。对官员来说,太监就是摊狗屎,咱不喜他们,但也没必要一脚踩上去。也许是因为身上少了点东西,大多数太监做事就比较情绪化,简单来说就是跟女人的性子接近,孔夫子那时代是没有阉割的太监,否则他那句名言肯定会变成“唯女子与宦官难养也”。马知州听出来了,秦行之和高公公没什么交情。那么问题来了,小道士胡说八道,连“身残志坚”都敢说,高公公怎么就不发火呢?难道这位皇帝身边的太监,脾气真有那么豁达?别逗了!高公公看看马知州,又看看通判等人,笑道:“小道士,人家马知州和通判的风头可都被你给抢了,这不合适吧。”秦行之连忙点头:“贫道唐突……”高公公说道:“老夫听说密州府的花魁大赛挺有意思的,这不,也是巧了,正好皇上派咱出门办事,经过密州府,就想着过来看看热闹,可是咱家也知道,自己毕竟是宦官,跑来这里没得给人添堵,因此就和马大人在那边酒楼里远远观望。”马知州说道:“高公公过于谨慎了,您能来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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