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和另一人有些惊讶。
“会一点，不多。”于宏点头。
“真可惜。”哈维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在可惜什么，于宏也能猜到，但没办法。当初如果他不接受黑船契约，也不可能现在抵达这里浮空城。
“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去，你的船可以直接开过来停在附近。”哈维道。
“这里面是风灾深处么？”于宏反问。
“按照老师的说法，是。只是里面太乱了，辐射干扰太大了。对秩序的力量非常排斥。所以奥术师一旦进去，我们这种秩序侧极端的强大职业者，会在第一时间激发沸腾反应，然后要么我们被排斥出来，要么这坐标入口被剧烈波动彻底毁掉。”哈维道。
“所以救世之舟就不那么被排斥？”于宏问。
“是这样，救世之舟本质上结构非常粗糙，原始的结构带来的是更加稳定和非精密的整体。秩序侧的原则，就是越精密，越不容忍误差和扭曲。”哈维点头。
“危险程度如何？”于宏再问。
“不清楚，但这就是代价，不是吗？”哈维笑了笑。
于宏沉默下来。
“可以，什么时候出发？”
“看你。”
“那就现在。”
于宏转身朝着来时返回。
“我现在有些欣赏他了。”另一名金发双马尾女奥术师出声道。
“我也是。”哈维点头。
“当初我父亲就是这样，靠着绝对果敢的魄力，和超绝的行动力，成功逃出原生世界，来到这里。他让我想起了我去世的父亲。”女奥术师叹道。
哈维没有说话，只是拍拍对方后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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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硕大的黑黑灵号，缓缓漂浮着，在奥术的紫色光晕下，朝雪山深处的黑洞驶入。
黑洞已经被放大了很多倍，足够让船只慢慢进入。
于宏独自坐在船主控室内。通过环形窗往外望去。
嗖！
忽然间，黑黑灵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住，一下往里加速，猛冲入黑洞，消失不见。
于宏前面的环形窗也一下陷入漆黑。
但下一秒。
黑暗消退。
咕噜噜.
一连串气泡，从窗外上浮，划过。
于宏稳住身体，迅速适应变化过的重力，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