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帙愣住了。
柔兆众多修行者愣住了。
袁帙的右手不断微颤，很是发怵地低头一看，他的身上，多个地方都出现了伤口。
身前的一处伤口最为可怖，已经划到了骨头，其他的地方，只是留下了血口子。更可怕的是，袁帙竟丝毫没有感觉！
同样是大道圣，差距这么大的吗？
虞上戎收剑的同时，却极其轻松地道：“我很乐意给你两种选择，你自己了断，或者我亲自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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