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尺,传鹰大喜,拿到手中一掂,十分沉重。
传鹰脑海灵光一现,拔出背上自己名震天下的厚背长刀,仔细打量灯台的柱体,如此好一会儿後,开始批削起来。
他的精神和刃锋,结成一体。
每一落刃的角度、轾重、快慢,无不极为讲究,直接影响到他的要求。
这便如一个写画的大师,意到笔到,始能成其无上的作品。何时停,何时止,则乃属天然之事,时至自知。
他的现在,他的世界,只腾下手上这条不断因自己落刀而变化的木棍,他迈进创作的狂热天地裹。
与高典静的爱恨交缠。
祁碧芍和自己的分歧和矛盾。
思汉飞那未完成的决斗。
田过客为救自己而身亡。
碧空晴豪情仗义。
祝夫人雨夜热恋
还有,就是那即将来临,
与蒙古第一高手蒙赤行的决斗。
这一切一切,都不属於「现在」这一刻。
都是无关痛痒,不须一顾。
传鹰进入了彻底「忘我」的精神境界。
天地只剩下刀锋和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