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寒晶精华,凝结为寒晶液。”
“寒晶液可凝住生命流逝,某些时节是极珍贵,寻常用途也不大。”北斗再摇首。
左无舟木然,终于知晓余晖原中有多少宝物了。随意钻一洞穴,竟有如此发现,实在难以描述心头滋味!
思来想去,左无舟失笑:“难不成,这就是一次寻宝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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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隼恼怒:“你这小家伙,好生无趣,一步三回首,这算得什么。”
聂问默默,略胖的脸上有一丝苍白,更有一丝无奈,心中只想:“无舟,你我既是朋友,我就本该与你一道共赴难关的,否则怎算得朋友。”
“我本欲与你一道的,可入口处许多人,如是有人察觉我与你一道,必连累长空宗。”聂问流露木然,心情复杂无比,只得揪心感:“我真不配做人朋友。”
说来阴差阳错。若然长空宗在左无舟横扫百强之前,就早做决定,并告知左无舟,就断无往后这许多一连波的事端了。
聂问乃是少见的和平主义者,又是不喜冲突,性子软弱。少与旁人有冲突,可也往往被旁人看不起。如是者,称得上朋友者,寥寥有数。
左无舟虽孤僻冷淡,实则也是把聂问当朋友。否则,只看长空宗的情面,未必就会行那一日横扫百强之举。聂问虽懒惰,却并不蠢笨,反是聪明,自是早已将左无舟当朋友。
然,今日左无舟有难,聂问却帮不上忙,只从心底就惭愧且痛心,生平难得的诞起勤奋修炼的念头。此一念,也就是转一转就没了。
想帮,而又不能帮。如此,正是痛楚。
顾隼想了想:“我已将夜叉送进余晖原了,你怎么办。左无舟刚把魂天宗轰平,你如是跟我在一道,一样连累你们长空宗。”
聂问眼中有一丝坚毅:“你先送我跟我爹他们会合见一面,然后,你要去保护无舟兄的亲友,我随你一道。”
“无舟,我聂问虽然又懒又没本领,又帮不上你什么。但我可以豁出去,保护你的亲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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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原入口处,暴雨侵袭。
诸无道的颜色一如此时的天空,一般的深沉一般的阴霾。
余者,无不噤若寒蝉。继当日左无舟和北斗闯入其中,已是数日过去了,魂天宗被左无舟以超圣符突袭,几是轰平魂天宗的消息,已然是传播来。
一边且是心底大浪奔腾,震撼绝伦,一边且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