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嗅的合香,嗅过一次后,永远忘不掉,但又无法形容。」没人说得出话来。香怪颓丧的朝龙鹰瞧来,道:「争风不成,自取其辱,太不划算!」龙鹰道:「没有艰难,得来容易,何来乐趣?」又道:「我们的复仇大计,是本着无所不用其极的精神,从各方面反击皇甫长雄,不容他有喘息之地,只要老板肯登场,招摇过市,足令他睡不安寝,因记起自己做过何等伤天害理的事。今回到青楼去,正是要强化他这个感觉。老板愈神气,皇甫长雄愈失意,叫『我长彼消』。而没有一件事,胜过纪梦近老板而远皇甫长雄。」李趣提议道:「由范爷代老板出马,可收同样效果。」众人纷纷附和。现在盲的也看得出来,没人看好香怪。香怪绝不是泡青楼的料子,制香没人胜过他,但风花雪月嘛!根本不是那回事。龙鹰恨不得可代驾出征,但刚被霜荞使手段眶得立下誓言,她那边走,自己这边反口,实过不了自己的一关。这是不能说出来的,道:「那就没有意思。」接着拍额道:「穷则变,我们改变方针,来个蓄意捣乱如何?设法与皇甫长雄在秦淮楼碰个正着,向他下第一道战书。」郑居中的声音传来道:「好计!」龙鹰本是没话找话来说,不知自己在说甚么。闻之愕然道:「好在哪里?」郑居中来到他身边,道:「老板能否青楼得意,言之尙早。」香怪苦笑道:「不用说得那般客气,我有自知之明。」郑居中道:「都是一句说话,说得好听些,心会舒服点。」众人忍俊不住,齐声狂笑,不知多么兴高采烈。龙鹰突如其来、妙想天开的复仇大计,际此同心合力,为创业奋斗的当儿,注进新的活力和意义。
郑居中言外之意,就是香怪连纪梦的裙角也无沾到之缘。郑居中分析道:「假设你是皇甫长雄,骤然在秦淮楼遇上他的老朋友,我们的老板,首先想起的,是何事呢?」龙鹰充盈欢愉的感觉,混熟后,郑居中再非板起脸孔的竹花帮堂主,变得说话风趣,主动提意见。李趣兴奋道:「当然是怕丑事被揭,纪梦因而看不起他。」郑居中竖起拇指赞道:「对!肯定自此皇甫长雄没觉好睡的。」接着向香怪道:「能达到这个目的,已値回任何付出。秦淮楼之行,老板不可缺席。」有郑居中助阵,龙鹰声势大增,道:「千万勿为自己划地为牢,要有挑战不可能的事的勇气,就像我们今趟,一切从无到有,多么神奇。」何凡康帮腔道:「万事有范爷撑腰,师父抱着去坏皇甫长雄的好事之心,可无往而不利,见到纪梦,就大功告成。」又低声道:「徒儿可否扯着师父衫尾去?」最后一句,惹来群起攻之的笑骂。香怪仍有点犹豫难决。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