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哥为首的三人,影响却波及全线,荒原舞和虎义压力骤减下,刀势遽盛,使另外四人亦不得不暂退,改攻为守,伺机再上。机会终现。宇文朔知机不可失,狂喝道:「仰跌!」虎义和荒原舞压根儿不晓得会发生何事,但先闻得龙鹰「乘筏去」之语,宇文朔立即劈出毫无保留的五刀,虽不明白,仍晓得两者有关连,现在宇文朔又大喊仰跌,若一切不变,等于找死。兄弟间的情谊和信任,于此等极端的时刻,表露无遗,信任龙鹰,也信任宇文朔,同时往后仰跌。莫哥等不明所以,可是在气机牵引下,自然而然由守转攻,蜂拥杀来。就在宇文朔三人背脊尚未触地之时,大尖塔沙丘爆发开来。一切人的想法、行为、活动全体报销。激沙不分敌我的将原大尖塔沙丘西面的所有人,全送往远方去。宇文朔三人因及时仰跌,变成在沙面上滚转,莫哥等则如落叶般被刮起,抛掷更远的位置。当龙鹰感应到三人,他们在其西南方只二十多步的距离。莫哥由十四人组成的敌方高手组,默啜亲自领军的十二人团,尽被送往至少三倍远的位置,七零八落的散布在龙鹰此时位置的西北和西南方,溃不成军,一时再难威胁他们。在更远的位置,本在北面和南面两边设立封锁线的金狼军,情况更为不堪。即使受过严格训练,不惧沙漠,不怕上战场的战马,仍抵不住超乎大自然,事先毫无征兆,迅若死亡,力能将整个丘区夷为平地的「沙爆」。近三千匹战马,全陷进疯狂的混乱去,东歪西倒,或发蹄狂奔,跳脚如疯,两边封线不攻自溃,乱成一团,最惨是人马脆弱处遭激射的沙子溅进眼、耳、口、鼻来,比捱刀剑更难受。龙鹰虽未能依原意歼鸟妖,却着着实实重创了只输过大荒山一役的金狼军,发生在意料不到的情况下。符太此时在他的手掌上,写下「鸟妖」两字。龙鹰得他提醒,心儿立即活跃起来,旋又想到身旁的管轶夫,暗叹一口气,在符太的手掌答以「夫、等」两字。感觉如在绝对的暗黑里,藉在手掌书写来传话。接着就地翻滚,下一刻已抵达挤在|起的宇文朔、荒原舞和虎义处。此时沙子仍困着每个人,急速飞旋,茫茫沙海风高沙急,淹没远近,短促有力的狂风不知从何处无法无天的袭来,沙粒飞扬,地面的轮廓模糊不清,沙面的沙子像在跳着最狂野的舞蹈,可是,比之初爆时的威不可挡,龙鹰至少可作主移过二十多步的距离,未若先前般|切由沙漠主宰。龙鹰微启嘴唇,喷出「走」。由状态最佳的符太、龙鹰,左右搀扶着仍难快速行动的管轶夫,荒原舞、虎义紧随后面,宇文朔则负责断后。六人大有劫后余生的感受,只恨尚未逃离灾场。不过走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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