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符太公然发出「二人雅集」的索魂帖,因已情难自禁。在这样的情况下,天女此夜心如火热,只待引燃。符太好不了她多少。扮丑神医返宫后,胡里胡涂接收了新鲜热辣的烫手山芋小敏儿,从此晚晚纠缠于占有她或不占有她的问题,任他定力有多高,如何不好色,始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伙子,吃尽自我设限,强行抑压的苦头。最惨是由于身份特殊,诸多顾忌,唯一可做者,是望梅止渴,个中苦况,惟他晓得。他不可以和安乐,上官婉儿或小敏儿发生关系,妲玛则是想发生关系却没法达到,在这样的离奇情况下,闵天女乃他唯一的出路。论吸引力,天女不在其他美女之下,而最重要的,是即使和她发生肉体关系,不虞有后遗症,不用担心给她缠住,要担心的是何时给她舍弃。符太因而成了堆干柴,遇火势烈烈熊烧,正是眼前情况的写照。符太变得一片空灵,轻松自在,放开一切的先二度探访道门美人儿灼热的樱唇,痛吻一番,然后离开她,坐往后面的石櫈子,仍拉着她的玉手不放,另一手搭上她腕脉的寸,关,尺。微笑道:「和天女诊症诊成这个样子,乃鄙人梦寐以求的事。唔!天女情动哩!脉搏跳得又重又快,充满生命的动力。哈!技术在哪里呢?让鄙人告诉天女。」闵玄清冰雪般的花容,透出点点红霞,连耳朵,玉项都烧着了,一双明眸射出来的,是符太也可感觉到的炽热,不依的娇嗔道:「太医在逗人家!」符太忙道:「非也!非也!应为小不忍则乱大谋,哪一晚也可以,就是今晚万万不可。」闵玄清白他能摄魄勾魂的一眼,嘟长嘴儿狠狠的道:「早知就不提醒你。」符太愕然道:「原来天女早晓得技术在哪里,不须鄙人再费唇舌。」闵天女「噗哧」娇笑,收回给他俘掳的手,喘息着道:「你这么可恨,怎样整治你也是应该的。太医大人猜得对,人家是故意公开我们的关系,逼你来,然后色诱献身,拆穿你的甚么『时辰到』,这是太医大人罪有应得的。」符太不能信任自己那双耳朵的听着。
我的娘!世上竟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姿容秀美,令人无法抗拒,又沉着老练,聪敏非凡。给她看中后,可对你毫无保留的打开心扉,倾洒内心的真情和信任,不隐瞒心内燃烧着的爱焰。「色诱献身」四字,吐自她香唇,他奶奶的百炼钢,亦要变成绕指柔。符太给融化了。闵天女跺足撒嗲道:「太医大人弄到玄清这个样子,快开出药方来,否则今夜不放你走。」符太胡涂起来,抓头道:「天女为何忽然高抬贵手,不继续惩罚鄙人?」话说出口,方知火上添油,更不明白为何说这么蠢的话。唯一解释,是给闵玄清的情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