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看向白石县令:“你总该知道吧?”
这人脚步一顿:“不清楚?”
“他们在西鸿楼用饭,贺骁就用这个酒杯。”
“我家老爷让我连夜过来禀报。”管事是从后门进来的,“太子派遣特使来到友田镇,查灵虚城信差案。”
焦玉动容:“照伱这样说,芝田乡藏有外族奸细?”
焦玉本来趴在台阶上打盹,这时也被杀气惊醒。
回到客栈,贺灵川洗净手脸。
“百山中郎将?”
“本来也不单纯。”贺灵川认真道,“别忘了,灵虚城特派的信差都死在它们手里。通常没人敢对信差下手罢?”
半个时辰以后,屋外又有动静。
他一开口就是杀气腾腾,众人都噎住,不知怎么接话。
贺灵川缓缓道:“这两次异常,案发地仅相差三四十里。或许只是意外,但如果我没猜错,凶手大开杀戒的原因是什么?”
“焦达的儿子?”这人奇道,“伏山越会单独派他经办此事?”
这枪法仅有十六句口诀,比刀法更加简练。
这人哦了一声:“伏山季都查不出来,伏山越这莽汉……”
白石县令赶紧道:“大人,您不是说这可能是妖怪作祟?并且受害者遍布赤鄢,那跟这些乡贤能有什么关联呢?”
树影婆挲,院子里有个月光都照不透的角落。
贺灵川已经听到外头有脚步声来了又去。他开门一看,地上只留一封书信。
白石县令说得有道理,凶手在全国作案,与本地的大户何干?
这一场花雨落完,地面只有寥寥几瓣。
这棵紫薇顿时落英缤纷。
“他明天要去看毫猪窝。”
“是。”
窗门打开,任夜枭飞入。
有人蹑手蹑脚靠近,但他的脚步声怎瞒得过贺灵川?
这人俯身,正要把字条塞到门缝底下,不料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贺灵川就站在门口冲他笑:
“来都来了,不妨当面说说。你家主人是谁,想告发谁?”
其余的,都挂在枪尖上了。
何况他见过红将军、萧茂良和洪承略出手,都当得上是雷霆一击,他心中时常揣摩,也有所得。
“是啊是啊,芝田乡的丰足远胜他乡,我们都尽了力的。”
杀一两个人、两三只妖怪,还可能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