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环境下,它们都是妥妥的肉盾炮灰角色,吸引樊胜注意力,牵制其行动。
“我已经派人围堵,但岑泊清率十多名侍卫骑马冲撞,还拔刀挥鞭,我的人不敢出手。”
鲁都统带来的兵丁,把岑府围得水泄不通。
岑泊清气急反笑:“血口喷人,我府里哪有这个腌臜!”
对方毕竟是灵虚城的官员,若在对抗中有什么闪失,赤鄢国哪个大头兵也不敢担这责任。
一路呼喝,旁若无人。
“……”苍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别说喘气了,水都没喝上一口呢,又要急吼吼飞去通知。
所以,这项计划最大的难点就在于樊胜。
要知道蜗蟾早先被贺灵川炸得不轻,这才过去几天,伤势大概率还未恢复。
太子在此,众兵将还能有什么顾虑,上前就去牵马车搬箱,跟方才的犹犹豫豫判若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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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府后门排起了马车,堆起了箱子。”鲁都统一来就开门见山,“岑泊清要逃了!”
“有什么急事让你荷香节都待不住,非要连夜赶回去?”伏山越脸上带笑,眼里寒光闪动,“莫不是想赶去销赃灭口?”
“是,是……小人名叫庞得念,在岑府吴楷手下做事七年。”这人低头不敢看岑泊清,扯着嗓子喊道,“十天前,吴楷命小人拿着串好的供词,去县大牢跟傅松华串供,逼他承认自己是信差案的主凶!”
再说他也从向岩那里悄悄打听到,樊胜的水性好像很普通,因为两年前有女子落水,樊胜虽然下水去救,但上岸以后自己也吐了好久的水,呛个半死。
“去年你就欠我一顿酒,我现在上门讨酒喝,你还想赖?”
“这是谁?”岑泊清没认出来。
“吴楷呢,你让他出来对质。”伏山越笑道,“四年前他孙子落水,隆冬时节,庞得念跳下冰窟窿帮他捞孙子,事后吴楷送了他两根小金条,这事儿在庞得念的老家柏乡早就传开了,随便找户人家问都知道。”
田县令也来了,伏山越勾勾手指,他就赶紧上前,边听指示边点头。
只要离开白沙矍,后面再也无人能找他追责。
贺灵川忽然道:“吴楷到底在哪?”
这里唯一的麻烦,就是他也可能被怀疑。毕竟仲孙谋之死对他有利。
岑府的侍卫与下人拼命推搡,抽冷子下黑手,终于快要挤出人墙。
贺灵川甚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