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发挥应有的威力,令他懂得如何作出最恰当的选择,一方面即使无瑕事后违约泄秘,仍不能动摇大局;另一方面,又对无瑕有足够的震撼力,显示诚意。而说到底,在这个阶段,大家仍是你骗我、我骗你,至于到何时,方出现如龙鹰所预言,双方均告泥足深陷,难以自拔,要老天爷方晓得。龙鹰轻描淡写的道:「老实说,小弟可以说出来,而玉大姊又不晓得的事,竖指可数,具关键性的更绝无仅有,说出来似自己在出卖自己,可是为得玉大姊委身下嫁,这个险不得不冒,幸而小弟正是爱玩命的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瑕兴致盎然的道:「有那么严重吗?范爷并没有非说不可的理由。」龙鹰深深看着她深邃的眼睛,从容道:「玩命之所以深深吸引小弟,因为没有比玩命更痛快的事。孤注一掷,生死决定于瞬那之间。」无瑕避开他眼神,目光重投前方,夜京城在月色星光下,安详平静。龙鹰道:「小弟要说的,是与鹰爷的关系。」无瑕表面毫无异样,可是「鹰爷」二字入耳时,龙鹰感应到她心灵里微仅可察的波荡,可见「龙鹰」始终是她的破绽弱点。拉上「龙鹰」,是对无瑕加多一重压力,使她不愿泄密,个中情况,异常微妙。换过以前他们怀疑「范轻舟」是「龙鹰」的日子,龙鹰绝不敢触及「身分」的事,然今昔大异,对方经过「鉴证」,确认「龙鹰」和「范轻舟」是不同的两个人,龙鹰再没有这方面的顾忌,还可反过来利用之。此正为鸟瞰式视野的功能。续道:「由于大姊要求的只是小弟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此如何开始?如何发展?略过不提,只向大姊透露现时仍与鹰爷维持着的关系。」无瑕淡淡道:「他在哪里?」龙鹰不胜唏嘘的道:「怕是在南诏吧!对李显皇朝,他是不忍卒睹,意冷心灰。勿以我的话为准,纯为我个人的猜测。」无瑕神情冷漠,沉默不语。龙鹰扮作沉浸在某一情绪里,静待她说话,也猜到她将说甚么。果然,无瑕道:「他晓得你是突厥人吗?」龙鹰早有准备,倒抽一口凉气道:「若他知道,怎可能有目前的关系?大姊勿说笑。」几句话,等若否定了「龙鹰」知悉「范轻舟」曾加入大江联的可能性,换言之,就是「范轻舟」没有向「龙鹰」泄露有关大江联的任何秘密。好心有好报,龙鹰超越了民族间的仇恨,尽心尽力助以宽玉为首的突厥人,安返塞外,不明白者,自然以为「范轻舟」是基于血缘,方肯干如此随时可令他万劫不复、有害无利的事。亦因而使台勒虚云一方,在去除对「范轻舟」的身分疑虑后,深信他是突厥人而不疑的理由。无瑕一句话问在节骨眼处,正正显示这个想法,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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