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渊早证明了「血手」是刺杀的神器,武功高强如陶过,又有高手在左右,骤然遇上,亦告横死当场。以之突袭箭楼上四个敌兵,即使对方是金狼军的级数,在他们连手下,是「宰鸡用上杀牛刀」。龙鹰约束声音,道:「就这么办!」接着道:「夺楼后,我们的行动全面展开。桑槐兄、小容登占箭楼,代敌站岗,监察前寨。到我们攻上东南边的墙头,才从这边杀过去。太少!动手!」龙鹰和符太从马厩后暗处闪出,迅似闪电,如魅影般不带衣袂破风声,剎那后扑附箭楼后方的攀架,几个动作升上楼顶。符太发难时,四个敌兵方有所觉,但绝不清晰,楼台上的空气给凝固了,如坠冰窖,陷入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里去。龙鹰背上马刀出鞘,对方尚未有机会转身,龙鹰以任何刀手能达至的最高速度,刀光打闪,透敌背而入,刀未及体,刀气先一步将敌人锁紧,于及体之时,强猛的刀气先侵入对方经脉,震碎其五脏六腑,更令其在死前没法呼喊。事关重大,不容有失。龙鹰和符太均是全力以赴,务求有一个好的开始。敌人遗体从楼上抛下去,虎义等在下方接着,送入附近的马厩里去。桑槐、容杰立即登楼。龙鹰和符太,正居高临下的观察敌寨内外的变化。桑槐、容杰检视楼上的小箭库,将一筒筒的箭,抛给下面己方兄弟。看到箭楼上设置的战鼓和号角,心里不由佩服龙鹰和符太,亦只有两人连手,方可能在不让对方有任何动作下,不动声息的解决掉四个突厥战士,否则来一声鼓鸣,他们便要吃不完兜着走。由明的强攻,转化为暗的奇袭。符太吁出一口气道:「看来莫哥、参骨等人,今夜会在岸边的营账睡觉。」这边河岸,被火炬照得明如白昼,对岸河阵在处,没入周遭炬光不及的大片暗黑里,对比强烈。
龙鹰道:「狼寨等于有半个落入我们手上,唯一担心的,是怀朴等能否配合,完成我们的行动,否则狼寨将得而后失,徒劳无功,不但白忙一场,还赔上小命。」龙鹰言之成理。凭他们八人,对方则人丁薄弱,又可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狼寨落入他们之手,乃势之所趋,唯一的问题,是他们可坚持多久。假若河阵与狼寨,仍被对方截断,各自为战,龙鹰一方顿成孤军,以对方的兵力,可压着两边狂攻。河阵或仍可苦守十天八日,但狼寨肯定捱不了一天,一旦用尽檑木,将是他们八人末日的来临。即使肯原路离开,须逆流穿过河洞,强如龙鹰亦力有不逮。压根儿没回头路可走。唯一生路,就是己方兄弟从河阵渡河到这边,移师狼寨,他们将从没本钱变为身家丰厚,可陪对方玩下去。符太道:「这个你放心,剩看他们摆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