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若范爷可在忙里偷空,不若我们现在一起去探访梦梦,老哥是急不及待呵!」龙鹰问道:「她住得很近吗?」柳逢春道:「隔两个里坊,不近,也不算远。」大喝道:「备车!」立即有人应诺,尚未抵外大门,马车开至两人身旁。正要登车,一人从外大门处走进来,赫然是登上右羽林军大统领之位的杨清仁。龙鹰和柳逢春离开纪梦的香居,颇有碰了满鼻子灰的感觉。事前不论柳逢春,又或龙鹰本人,都认为纪梦对「范轻舟」的不闻不问,是个幌子。龙鹰更心内矛盾,明明晓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柳逢春引人入胜的邀请下,仍抵不住纪梦的魔力,随「青楼大少」探奇,好弄清楚纪梦芳心内的玄虚。往纪梦居所的车程上,柳逢春的话题落在清韵身上,指出她热爱目前的工作,对甚么相夫教子那一般女子憧憬的生活,避之如蛇蝎。柳逢春道:「秦淮楼之所以能成西京第一名楼,她居功至伟,赖她将心全投进业务去,不遗余力,视楼内女儿们为己出,极得爱戴。然人总是人,偶或逢场作兴,我一向不干涉。」柳逢春说得含蓄,龙鹰听得心领神会,明白柳逢春在暗示,与清韵属雾水情缘,不虞有惹上身之后果。对清韵的出身,柳逢春一字不提,于青楼中人,身世乃忌讳,就像江湖里的「英雄莫问出处」,忘掉更好。马车停下来。柳逢春一脸歉疚的道:「今晚的事,老哥我很不好意思,是枉做小人,还累及范爷,怎想过diaomanrenxing的女儿,让我们齐吃闭门羹?.」倒非真的闭门拒纳,婢子开门请他们入厅坐下,尚未暖椅,纪梦遣婢子传话,说她抱恙在床,今晚不宜相见,却没嘱龙鹰改天再来。这记软钉子大出两人料外,焦头烂额下,识趣离开。龙鹰见柳逢春比自己更惨,安慰他道:「任何事情均会改变,任何事情均会过去,得得失失,不用放在心头。对大少的一番苦心,高义隆情,范某人感激。」拍拍他肩头,下车去了。到马车走远,龙鹰方举步走进因如坊。弓谋在大门迎接他,领他绕过众赌馆,朝后院的方向走。早前杨清仁在秦淮楼外大门截着他,说有大事商量,由于龙鹰须随柳逢春往访纪梦,故答应杨清仁事了后找他说话。在北里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岂是容易,龙鹰又不想重返刚脱身的秦淮楼,遂约他在因如坊借一角说话。赌馆人山人海,喧闹震天。龙鹰道:「今晚生意很好!」弓谋笑道:「他们像释放出来的囚犯,解禁一去,等于打开监仓的大门。这两天赌坊的生意,比平常多上几倍,因如坊这么大的地方,仍不敷应用。」龙鹰问道:「杨清仁常来吗?」弓谋道:「一个月总来几趟,好造成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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