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我我,有何好事?」符太愕然道:「勿胡乱编派,老子何时骗过神鬼?」上官婉儿笑脸如花的道:「还敢说没骗神骗鬼,这边说身中剧毒,那边又偷偷到天一园与另一骚蹄子偷情幽会,不是可恨的混蛋,算甚么?」又叹道:「唉!太医大人呵!请听婉儿的金石良言,既成皇上最宠信的人,立成可居的奇货,得太医归心,等同拿着皇上签押盖玺的手谕,卖官鬻爵,财源广进。现时怕给婉儿走先她们一步,自是不甘后于人,这才是大人该担心的事。」符太苦不堪言的道:「鄙人去见闵天女,为的是正事,怎会泄出去的?」上官婉儿道:「怎么都好,谁管你干甚么?像婉儿便一心害你,谁教太医那么可恨,除非太医做出令婉儿满意的赔偿。」符太恨得牙痒痒,对象非是大才女,而是宗楚客和田上渊其中之一,只他们方有可能侦破他的行踪,尤以后者嫌疑最大。大才女的甜蜜陷害,令人更心痒。在大才女眼里,她与闵天女情况相若,符太厚彼薄此,她生气是应该的,不知闵玄清压根儿不晓得丑神医是符太。钟声响起,广场立即起哄,齐赶往由承天、嘉德、归仁、纳义四门形成,人称「四门广场」的场地,观赏放烟花炮的盛况。金花落静悄悄的,在午前的阳光下,园林披上金黄的色光,明丽不可方物。外在的环境,从来与内在的天地血肉相连,互为影响。上官婉儿变得这般开心迷人,与符太大耍花枪,完全可以理解。她不但像其他人般,受到胜利喜悦的感染,更因龙鹰以铁铮铮的事实,兑现向她的保证和承诺,保着大唐的江山。李显真情流露,对她说出汤公公「病谏」的「四个不可」,影响深刻,微妙地泄露汤公公对龙鹰的信任。以汤公公的老练,或许仍未晓得扮丑神医的是符太,却定清楚丑神医乃龙鹰派来保李显龙命的人,丑神医和高力士的关系,汤公公为知情者,仍力荐高力士为他的继承者,可见汤公公对龙鹰没保留的信任。凡此种种,均影响着上官婉儿对龙鹰的态度,亦因此符小子近两天,不时强调上官婉儿对自己旧情复炽,正是基于上官婉儿的改变。上官婉儿会否向符太献身?人性里有个盲点,就是囿于自身的经历和定见,想法每倾向于一厢情愿,脱离现实。像他对秦淮楼的清韵,想得完美,事实上她始终是风尘女子,惯于逢场作戏,龙鹰硬将自己的想法,加诸她身上,谬以千里。宫廷的女子亦然,如胖公公说的,有权势的女子,绝不可以常情去了解她们,甚么朋友妻那一套,在她们身上没半丝效用,看韦后母女和武延秀的关系,知宫内男女间事,一塌糊涂,龙鹰自问这辈子弄不清楚。想到上官婉儿到访在即,此刻却在录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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