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龙鹰抓着他肩头,推他出房。天亮前,在同乐会十多艘战船掩护,附近又没其他船只,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空船计」。每移走一人,从另一船运来一石,保持竹青号的负重,不让人一眼从吃水深浅瞧破船上少了人,又可成为龙鹰的攻坚利器,重施当年守卫风城的故智。两卷《实录》,读过的撕出来烧掉,余下的以防水油布包扎,贴身收藏。水底战筏仍在赶工中,预计明天黄昏入大河前,功行圆满。其他的准备,交由符太和宇文朔处理,九个人里,没一个人可闲着。龙鹰负起监敌之责。回到舱房,无瑕好梦正酣,睡得又熟又甜,看得龙鹰心里恨意更浓,明明在害对她情深义重的人,仍可安寝。在靠窗的椅子呆坐片刻后,无瑕醒来了,伸个懒腰后,从榻子上坐起来,被子滑下,现出单薄内袍掩藏不住、骄人的美好身段。明知不应该,龙鹰仍忍不住的垂涎欲滴。
无瑕一脸天真、无知的神色,似好一阵子方发现给龙鹰的眼睛占她便宜,嗔道:「哪有这样目不转睛盯着人家的!」龙鹰冷冷道:「不想给老子看,就不必到这里来抛头露脸。」无瑕抿嘴笑道:「范爷生气哩!」或许媚术就是这样子,不论心里对她如何不满,至乎切齿痛恨,可是凭一颦一笑,却可将龙鹰心内怨慰,抹得干干净净,欲恨无从。龙鹰道:「难道我该高兴吗?」无瑕白他一眼,垂下螓首,幽幽的道:「我是女儿家呵!终身大事,好该多给无瑕一点时间。唉!男儿汉怎明白女儿家的心事,如非视范爷为如意郎君,怎会在范爷眼前沐浴,只是不想范爷操之过急吧!」龙鹰苦笑道:「哄死人,没命赔。大姐以为小弟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双方尔虞我诈,情场变战场。龙鹰表现得恰如其份,一副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模样,心中不忿。无瑕颊泛红霞,先偷偷的瞄他一眼,又垂下头去,轻轻道:「范爷勿生气,在人家心里,早是你的人哩!闯关后,范爷爱怎样处置人家,瑕儿莫不遵从。」说毕艳霞扩散,小耳、玉项,没幸免的被波及。龙鹰还感觉到从她娇躯散射出来的灼热,这样的功夫,真不知如何练出来的。明知她口不对心,仍告色心大动。龙鹰叹道:「老子姑且暂时信你,届时若仍再欲迎实拒,推三推四,范某人就和你来个一刀两断,落得心境清净。」无瑕横他娇媚的一眼,道:「我们就走着瞧。」接着问道:「船上的许多人,到哪里去了?」龙鹰若无其事的道:「大姐尚未有问的资格。」无瑕低声骂道:「小器!」龙鹰乘机道:「不是我小器,是大姐一直讳莫如深,从不透露自己的事,连名字也不知是真是假,说嫁又不嫁,教范某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