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们被抢的木材不翼而飞,会怎么想?」权石左田竖起拇指赞道:「当惯大夫的果然心思比其他人缜密。」又道:「来一把无情火,加赠两、三个沙筏,顺手烧掉带不走的杂物,包保敌人没法从灰烬查出真相。他奶奶的!留下的东西这么多,烧个把时辰毫不稀奇,敌人怎有救火的闲情。」管轶夫道:「记紧要塞掉水井,不留任何痕迹。」虎义振臂道:「还等甚么,立即动工。」沙筏比预料所需的时间快了一半完成,刚巧刮起风沙,既看不见猎鹰,谅猎鹰也瞧不到下面的情况,遂冒着风沙动身。鹰旅不愧征西伐北的劲旅,纵然在恶劣的环境里,仍能顶着风沙稳步进入毛乌素,沙筏的负重因应形势大幅削减,予以拖拉动力,果如虎义所言,如在沙浪上滑行,使众人更有信心。惑敌小队由龙鹰、符太、虎义、宇文朔、荒原舞、管轶夫六人组成,坐在西南角楼顶,尽量争取休息。对面角楼顶、墙头和墙头北的空地,放置了十多个假人,遇有猎鹰来巡,众人四处走动,夹杂在假人间,可肯定瞒过天上的眼睛。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黎明的来临。他们会于日出前一刻烧城,也为对决战的回应,既不否定龙鹰的存在,亦不予以肯定。以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回答默啜:老子们着意的是战争最后的成败,非是二人争锋的决胜争雄。小长城的烈火,令敌人无从藉打击龙鹰的声誉,达致振奋士气的效应,且有龙鹰棋高一着的无奈感。和龙鹰肩并肩倚墙坐着的宇文朔道:「在下非常享受先前的感觉。」龙鹰正怀念雪儿,有牠在跨下,沙漠似缩短了距离,闻言讶道:「甚么感觉?」宇文朔欣然道:「是当面对困境之际,大家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闲聊般聊出应敌之计,感觉非常棒。从没想过,仗是可以这么打的。」龙鹰道:「这叫苦中作乐,战争泯灭人性,令人难耐。问题在自有史以来,便已存在,形形色色,伴人而生,数之不尽。不轻松点儿,可将人逼疯。」宇文朔非是首次听龙鹰这么说,点头道:「这是鹰爷对战争一贯的态度。」接着沉吟道:「我刚才忽然想到,鸟妖与田上渊,是否一如我们所猜想般的关系呢?」鸟妖两字入耳,闭目养神的荒原舞立即睁大眼睛。坐在对面、荒原舞右边的符太饶有兴致的问道:「猜中如何?猜错又如何?」宇文朔双目闪闪生辉道:「假若猜中了,又能干掉鸟妖,将造成田上渊最沉重的打击,垮掉了半壁江山,断他后路。谁想得到,此行竟有此意外的大收获。而正因如此,对两人间的关系,患得患失,怕是猜错了。」龙鹰心中一动,道:「给宇文兄这么说,令小弟记起一事,可左证两人的关系。」倚墙休息的虎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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