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清楚龙鹰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旧情因而复炽。才女俯首看他,双目透出灼人的火热。龙鹰心忖又不是没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多一次没甚么大不了的,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就在此时,足音传来。上官婉儿返回座位,秀阵射出不悦之色,不管来打扰的是谁,定要遭殃。一个内侍臣滚进来道:「禀上昭容,皇上急召。」回到七色馆,天已黑齐。龙鹰颇有「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滋味。刚才他安排李隆基与宇文朔和干舜在东大庙秘密碰头会面,大家谈了小半个时辰,畅论天下形势,融洽投契,也让宇文朔两人看到未来的一线曙光。陪李隆基去的有商豫和六个铁卫,只是这个实力,教两人刮目相看,晓得在龙鹰撑腰下,李隆基准备十足,自保有余,可应付任何硬仗。现在再加上传统上忠于唐室的世家大族,于暗里支持下,更是如虎添翼。现时的西京,波谲云诡,谁都不晓得在下一刻,面对的是何情况。唯一须做,却尚未有时间做的,是向闵天女道别。明天肯定比今天更忙,更难抽身,看来只好做本不愿选择的事,就是来个夜探香闺。七色馆灯光火着,为明天的启业努力,看情况须赶通宵,人人士气高昂,不但没丝毫以之为苦,且是乐在其中。香怪在前铺主持大局,拿主意将各式各类的「七色彩梦」上架,主力的是「更香」,因天下只此一家,成为七色馆的招牌货,可一下子将香安庄完全比下去。道场做生意之仗,皇甫长雄全面败北,再无反扑之力。郑居中截着龙鹰,告诉他太医大人来了,在后铺候他。为各人说了几句打气的话后,郑居中陪他深进铺内。龙鹰问他自己最关心的事,道:「我们的牌匾赶得及吗?」郑居中欣然答道:「我今天走了五趟,大字雕好了,只差御款,明天日出时定可送到。为保万无一失,我派了五个兄弟去护匾。」龙鹰赞道:「做得好!」郑居中满足的道:「即使在许多年之后,我们仍会怀念这段辉煌的日子。」龙鹰点头道:「这就是白手兴家,从无到有的乐趣。」见郑居中脸上现出惋惜的神态,将他在工场门外扯停,龙鹰语重心长的道:「相信我,有很多表面上看似可惜、舍不得的,事实上却焉知非福。举凡事物初兴之际,背后均有股奋发有为的精神和明确的意念,直至功成的一刻,便像七色馆明天的开业,接着就是另一回事。开始时的精神和气象将逐渐消退,甚至失去方向,各类千奇百怪的念头纷至沓来,使人迷失。国家亦如是,看大唐开国时的盛况,比对现今的朝廷,居中该明白我在说甚么。功成后能身退,是一种福份。事实上我们已分享了胜利的果实。」郑居中动容道:「范爷这番话,发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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