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躯入怀,除大才女火辣的红唇外,甚么都抛诸九霄云外去。上官婉儿离他少许,娇憨的道:「这是唇刑,太医大人招还是不招?」符太脑袋焚烧,天旋地转的道:「下一个酷刑有何名堂,大家可否先透露些儿,让鄙人清楚是否受得住,再选择继续被大家施刑,还是立即招供。」虽迷头迷脑的,然看上官婉儿用刑用得如此有节制,晓得所料无误,鹰爷在此这一事实,对她的心具有庞大的约束力,更见她对大混蛋余情未了。于此时此刻,与符太偷情,确颇有出墙的况味,令她不能释怀。不过,若逼虎跳墙,则后果难测,关键处在乎可否搭建台阶,给她安步下台。上官婉儿媚态横生的道:「那婉儿只好豁了出去,对太医施以极刑。」符太暗忖大混蛋的警告是对的,宫内女子没一个是好惹的,上官婉儿尤甚。此时踏错一脚,走差半步,势及于乱,于他乃最愚蠢的事,且永无翻身之望,过去的坚持尽付东流,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上官婉儿一呆道:「你连这句话也学足他。」说时眼内的热焰,奇迹地一去无踪。符太心内窃喜,晓得勾起了她对龙鹰的回忆,心情变得复杂,今次是无心插柳。先温柔地吻她香唇一口,然后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道他不想有那么远,走那么远吗?问题在他亲口应承圣神皇帝,在一段期间内,保着她儿子的江山,免被外贼内奸所乘。今趟来,是要在西京取得立足点。至于可干些甚么,须看情况而定,没有特定的目的。」上官婉儿收回一双纤手,若有所思的道:「他或许没有目标,却搞得满城风雨,牵动京师内所有权势,没人可幸免。」符太知是时候,说出最应该说的话,若仍未能因而脱身,便是命中注定,非人力能改变。最大的问题,是自己压根儿拒绝不了眼前美女的色诱。压低声音,道:「不论情况如何发展,鹰爷对大家的护花之心,永不改变。」果然大才女「呵」的一声,双目射出迷茫神色,对站在眼前的符太视如不见。符太还不知机,先行后退,接着掉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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