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情况,方开始他卖唱的生涯,为大家肚子的幸福尽力。听毕,宇文朔不解道:“既然如此,为何竟出现这批横行霸道的骑士,似他们才是这里的话事人?”荒原舞耸肩道:“这个我就不清楚,怕要再找人来问。”龙鹰仰首张嘴,吞了一口雪,道:“荒兄对鸟妖的行踪,有何灵应?”符太没好气的道:“这句话该我们问你,你竟敢问人?”荒原舞欣然道:“没关系!刚才我和天竺女郎打个照面的一刻,心中有很奇异的感觉,似从她身上感应到与鸟妖败连系,她肯定是我们能否寻得鸟妖的关键。”宇文朔道:“这般离奇?”从天上降下的,再非米粒般大的飘雪,而是一团团、一球球的雪花。大街上不见行人,周遭一片迷蒙。龙鹰道:“晓得边城驿是怎么样的地方后,更想不通鸟妖因何选这个地方。”符太止步道:“刚才那班小卒喽啰,摆明是钦没的人,令我生出希望。对魔种他老人家,要多些尊敬。”荒原舞道:“我是塞外的人,对塞外远较你们熟悉,也比你们掌握到塞外未来的变化,所以想法应比你们更接近鸟妖。你们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大雪将他们谈话的天地封闭起来,虽在大街之上,却有密室谈心的感觉。五丈外的东西已变得模糊不清。从干旱的黄土高原,到大河两岸丰沃的土野,然后置身于大雪纷飞的世界里,变化强烈。宇文朔动容道:“我从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龙鹰精神一振,道:“说下去!”荒原舞道:“我的假设是,除非鸟妖肯完全放弃豢养灵鹰,那边城驿这个地方,不失为暂时藏身的最佳处所。”符太断然道:“他绝不放弃。”荒原舞道:“我的推测,亦据此而定。鸟妖不但与田上渊有过命的交情,且为携手闯天下的伙伴,关系类似我们,虽然今次大计功败垂成,但却非一败涂地,田上渊在中土仍有强大的实力,宗楚客又在得势的当儿,如鸟妖就这般的远走高飞,既不合情,亦不合理。”
龙鹰赞道:“对!或许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恐惧。”宇文朔同意道:“要鸟妖这样黯然退出,他不会甘心,何况他非是没有反击的力量,将鹰爷‘范轻舟’的身份泄露,可立即逆转形势,变得对他们大大有利。所以鸟妖绝不会走远,目前所需,是暂避风头火势,我们总不能无休止地搜索他。”稍顿,续道:“鹰是活的东西,有习性,不可能长时间关在笼子里,如我们以前说过,看到有灵鹰在天上飞过,鸟妖便该在附近。所以鸟妖若想躲起来,就必须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远离鹰爷的势力范围,也要避开吐蕃和突厥人的地方。最佳藏处,当然也不是草原或沙漠般无遮无掩之处,而是像这里般的高原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