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陪着我呢。”
大黄跟在乌婆婆身侧,嘶嘶吐着信子。
渁竞天好忧伤,闺女啊,这蛇不是烤熟的,没法暖被窝。
乌婆婆不耐烦道:“朝儿凉些好,你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就别在这里装慈母。”
又来了,又来了。
“我心里装的人可多了去,”渁竞天磨牙:“婆婆在我心里也有一席之地呢。”
乌婆婆:“那可别浪费了你的心,一席之地?睡都伸展不开,你收好吧,我不稀罕。”
“怎么着?婆婆这是想把我的心全占了?那可不成,我怕到时婆婆寝、食、难、安。”
“我有什么好难安的,你就是把心掏出来搁盘子里端我跟前,我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乌婆婆抱着渁朝儿,在大黄的护驾下离开,
渁朝儿小大人似的对卫国公和卫同笑了笑,还无奈叹了声,示意这两人的戏码她早习惯了,又挥了挥手。
“爷爷明天见。”
乌婆婆:“不要跟人拐子说话。”抬手把小脑袋搁到前头去。
卫国公:“…”
渁竞天狠:“早晚一天,我非得让那老婆子说不出话。”
卫同举手:“我去打她闷棍。”
渁竞天瞪他:“那是朝儿的师傅,咱要以礼待人懂不懂,懂不懂?”
卫同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要有办法还能这样?这老婆子成心要气死我。”
卫国公忽然问:“她对你没有敌意吧,不然一个用毒高手,外行不可能敌的过。”
老公公,你是在灭自己儿媳妇威风吗?
摆摆手:“不管她,我和她的恩怨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总之是盼着对方不好又不能让对方不好的那种。”
卫国公点头表示明白:“相爱相杀。”
渁竞天惊住,这是老公公该说的话?
卫同不满:“我和我媳妇才是相爱。”
卫国公:“...”儿子还没长大,我还没老啊。
渁竞天:“...”真不要脸。
夜深了,卫同:“该入洞房了。”
渁竞天:“…”臭不要脸。
“咳,我去你那座竹楼歇着。”卫国公进了渁竞天家的竹楼,里头客房是现成的,桃子杏子都住过。
卫同拉着渁竞天回了新屋,并咋咋呼呼赶着周遭的人,求爷爷告奶奶,给个清静的洞房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