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喝道。
很快,两百弓骑变成了步骑,从马身上卸下一捆一捆的箭矢,排列成了两个方队。
战马被安排到后方,负责绞盘的船工一律撤走。
“把箭矢插在地面。”安盖下令。
于是,箭一根一根的插在地面,在每个士兵的脚尖前。
对岸,罗宾比兹伯利荚原城伯爵长剑盾牌,头盔铠甲,第一个跳上了浮桥。
他敏捷如猫,从一艘船的残骸上跳到另一艘船的残骸上,迅速翻越障碍,准确的踩在每一处木板上,木板在他脚下发出呻吟,一处木板被他一脚塌断,木板断裂分开的时候,他人已经跳到了前面。
在他的身后,士兵们如蚂蚁,盾牌、头盔、铠甲,全副武装,在杂乱不堪的浮桥上越过。
木筏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这座浮桥变得更加牢固,不容易散开。
“第二队!”史坦尼斯亲自下令。
于是,第二队装备齐全的步兵跳上了浮桥,一部分士兵开始走木筏上面。
“第三队!”史坦尼斯长剑前指。
第三个百人队立即出发!这是一队长弓手,负责远程支援前面两队。
“第四队,跟上!”
木筏越来越多,浮桥也变得宽起来。
第五队和第六队同时出发,一队走战舰残肢浮桥,一队完全走木筏浮桥。
从远处看,士兵们如翻越在高低不平的山石上的蚂蚁,密密麻麻,前后首尾相连,爬满了浮桥。
扑通!
有士兵失足跌进了水里,全身铠甲,立即沉下水去,无法挣扎。
“小心野火!”有百夫长提醒自己的士兵。
野火渐渐熄灭,但还有很多处的小火,绿莹莹的蜷缩在角落里如星星之火。那种物质快燃烧殆尽,似灭非灭,但粘上就是噩梦。没有沾上野火物质的木材被水浸透,不会燃烧,
对岸,安盖站在石塔的阴影里,他用的弓比大家的弓都长,更强韧,利于远射。
罗宾比兹伯利越来越近,几乎两百多名兄弟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罗宾看见了对岸的士兵,两个方阵的影子,他鼓勇前进,大踏步迈进,步伐更快。
安盖在石塔的阴影中,张弓搭箭:“兄弟们,领头的家伙交给我。”
“嗬!”两百名兄弟齐声怒吼。
安盖一箭射出,咻的一声,正中罗宾头盔。
罗宾大吃一惊,箭矢射穿了他的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