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家主林子祥身边的老者，忽然间大声喊道：“上面那位女前辈，请手下留情，我林家……退了！”
这老者，秦立也认识，也是林家一个地位很高的长老，地尊林洋！
蛇蛇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缓缓的，泛起一抹不屑，冲着面若死灰般的灰衣老者说道：“原来你是林家人！”
下面那些围观的人，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惊呼，看向林家阵营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谁都没想到，这个破碎虚空境界的大人物，竟然是来自林家！
这么说，林家除了老祖宗林太平，还有第二个……破碎虚空境界的强者？
虽说这个老者败了，可谁敢真的去嘲笑他？
而且，这林家隐藏得也真是够深的了，就算在面对咄咄逼人的崔家时，也没有把这张底牌拿出来。而这次若非秦家这边的武者实力强到离谱，恐怕，还是没有人会知道这老者就来自林家！
“你也……怕了吗？”蛇蛇那一身恐怖的气息，丝毫没减，一双剪水秋眸中带着淡淡的戏谑，看着灰衣老者。
你也……怕了吗？
这五个字，仿佛是五记重锤，狠狠砸在灰衣老者的心上，他明白，林洋叫停，是出于家主的授意，不管怎么说，一个活着的碎虚武者，总比一个死了的碎虚武者强。
只要他活着，林家就有两个破碎虚空的大人物，不管到什么时候，也没人敢主动招惹。他若死了，林家老祖林太平又进入闭死关状态，百年之内难以出关，那么林家在这百年中，就算没有危机，但也绝对会进入一个停滞期！
很难再有更大的发展了。
到底的我的尊严重要，还是一个家族的利益重要？灰衣老者陷入了苦苦的挣扎中，不过，他依旧是不死心。
抬起头，一双老眼带着恳求的表情，问蛇蛇道：“你究竟是人，还是灵兽！”
他的这句话，实际上也带了很大的险恶用心，不管怎么说，战斗也好，争夺也罢，都是人类自己的事情，这里面，若是参杂了灵兽在内的话，那么味道，可就完全变了！
到时候，秦家可真就是会变得众叛亲离，因为勾结灵兽，是所有人，都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
果然，在灰衣老者这话问出来之后，下面所有人全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天空中的黑衣女子，还有很多人，则看向秦家。
愤怒、开心、嘲笑、不相信……各种情绪，出现在人群中众人的脸上。
倒是秦立，面无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