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弟子，杨开自然印象极深。
当初杨开离去的时候，石大壮还只是个婴儿，如今数十年过去，以他的资质想来修为应该不会太低。
虞长道也没有真要杨开去猜的意思，自问自答道：“如今那孩子已是返虚境了，再往后虚王境，道源境，再至帝尊，凝练自身道印，便可准备晋升开天！”
数十年时间，从毫无根基的婴儿至返虚境，这已不是绝顶天资可以做到的了，还需要良师教导，更需要优渥的修行环境。
所幸，石大壮两者皆有！
杨开微微吸了口气。
他自己也有两个弟子，资质平庸的赵夜白且不谈，赵雅绝对是他见过资质最逆天的武者，但即便以赵雅的资质，即便这些年杨开没有要她压制自身境界，赵雅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晋升返虚。
只因两者的修行环境不同，一个是在星界那样的宝地，一个是在他杨开的小乾坤中。
虞长道继续道：“再过一两百年，各家弟子必定会呈现出百花齐放的盛景，到那时候，晋升五品六品开天的必将如过江之鲫，即便是晋升七品的，也大有人在。届时各家洞天福地需求的物资该是何等庞大？五品且不说，每一家都储备齐全，足够使用，但是六品七品绝对是不够用的。”
放在以往，能直晋六品的弟子，在各大洞天福地中都是属于核心弟子的身份，往往一家一代人几百上千年才能出现一位，如阴阳天的曲华裳，如逍遥福地的宁道然。
正因为核心弟子的珍贵和稀少，所以当初杨开在阴阳天的论道大会杀了赵星之后，才引来左权晖打击报复。
但在星界的大环境下，这样的核心弟子以后会越来越多。
洪象龄道：“正因这样，所以我等才需要早作绸缪，否则等到需要用的物资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杨开微微颔首：“我久不回星界，倒是不知道那边情况是这样的。”
手指轻敲着桌面，沉吟片刻后，杨开竖起一根手指：“造化神炉一个月期限的使用权，换取一次进入各家小源界历练的机会！”
话音落时，一旁一直在默默拿着酒葫芦饮酒的麻烦大师噗地一声，喷出一团酒雾。
这家伙……真是敢开口啊！
忽然觉得，将造化神炉一事交给他处理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换做他自己去谈，绝对生不出这样的心思，顶多也就是找每家要点物资作为补偿。
但仔细一想，交易嘛，就是要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