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到兴庆宫去吗?游到一半遇上巡逻船,河道浅窄,避无可避,只好掉头走。他奶奶的,这卷东西你何时写好的?」符太骂道:「你奶奶的!竟敢怪我迟出货,不知字字血汗,花了老子多少个不眠的晚上!刚回来时没写的心情,想动笔西京又闹成一片,我和老朔成为磨心,接着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大批蠢人给送上西天。」龙鹰问道:「临淄王生活写意吗?」符太若无其事的道:「不晓得!」龙鹰失声道:「不晓得?」符太朝他瞧来,「奸笑」道:「不晓得就是不晓得,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奶奶的!这么晚才到西京来,你滚到哪里去?」龙鹰道:「我滚了到南诏去,幸好滚个正着,化解了另一可令我们计划落空的大危机。先不说这方面,在临淄王身上发生了甚么事?」符太道:「勿大惊小怪,目下情况,已是最恶劣情况下最理想的发展。他亦是老子在西京除小敏儿和老朔有限几个人外,唯一关心的人,其他人死光了,老子不洒半滴眼泪。」龙鹰不耐烦的道:「直接点!」符太道:「他给逐离西京。」龙鹰失声道:「甚么?」符太道:「情况之复杂,你想破脑袋仍想不到,见过皇上后,到金花落小敏儿为你打扫好的房间,竖高枕头细读老子的心血杰作,自然清楚明白。你奶奶的,又要写,又须费唇舌,你岂非占尽便宜?」龙鹰难以置信的道:「现在竟不是到兴庆宫去?」符太道:「到兴庆宫干啥!首要之务,是令你可大摇大摆上街。不但要见李显,还要见那毒婆娘。老朔还会为你准备个洗尘宴,让你和西京的各方友好,巩固友情。哈!我的娘!」龙鹰头皮发着麻,道:「我以何等身份入宫见皇上?」符太轻松的道:「当然是朔方之战的大功臣,若非你肯扮『龙鹰』,怎可能骇得默啜屁滚尿流的滚返塞外?」龙鹰愕然道:「扮龙鹰!」符太开怀笑道:「这一招够妙吧!全凭老子的脑袋想出来。」又凑到他耳边,传音道:「现时老子、老朔、高小子、上官婉儿、宇文破蛇鼠一窝,与李显小儿结为一党,你是最新吸纳的党员。这样说仍不明白,回南诏耕田好了。」龙鹰说不出话来。马车骏入皇城的朱雀大门,畅通无阻。符太道:「还有甚么想问的?」龙鹰道:「老朔何时回来的?」千问万问,不知该从何问起,又怕给符小子一句「读录」,塞着所有言路。符太道:「他在叛乱后回来,晚了老子个多月。」又问道:「大混蛋化解了甚么大危机?」龙鹰道:「你不想知我也要告诉你,因与你有关。」符太兴致盎然,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丑模样」,问道:「究竟是甚么娘的一回事?」龙鹰约束声音道:「无瑕到南诏找我。」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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